宛蜀苏

【烛压切】温柔的驯服龙的方法

烛压切

Ooc嗯……感觉已经成为定番了

傻白甜

对于西幻的理解差不多只有哈利波特_(:3ゝ∠)_

 

一:首先,要记得交换名字

他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谷间跋涉着。

这里多雨,阴冷,杂草丛生,高大的树木遮蔽着逐渐晦暗的暮色。不知沉淀了多久的动物与植物的尸骸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在他的脚下吱轧着发出最后的哀叹。

这种地方滋养不知名毒蛇,也滋养离奇的传说。

他在一个不起眼的山洞前停下,拨开缠绕在一起的枯萎的藤条,白色的手套尖端被千百年未见天日的苔藓染成了灰褐色,他皱了皱眉,从指间点燃了一个小小的火焰魔法。一瞬间的赤炎激起洞里积压已久的灰尘,热浪裹挟着难以辨认的渣滓在他身边呼啸着被风扯散,或许还夹杂着数不清的怨恨和诅咒,然后一切归于寂静,前路畅通。

他矮下身去向着洞穴黝黑的深处艰难的挪动,沿途逐渐增多的尸骸提醒着他此行的目的地,为了主君,他想,一定要找到传说中的那个生物。

不知走了多久,他停下了脚步,未等理智归位,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感到一阵从头到脚的颤栗。

经过锻炼后的眼睛将隐没在黑暗中的巨兽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条龙,庞大的身躯上面覆满了夜色一样漆黑的坚硬鳞片,一直延伸到薄薄的覆有骨膜的两翼边,流线型的背部甚至可以用优雅来形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正蜷着,强大而有力的尾巴挡住了面孔,尖端生着几根锐利的骨刺,在黑暗的洞穴里闪着幽幽的磷光。

这头传说中的生物,即使最伟大的君主也会因他的吐息而颤抖,整个大陆所有的神官都曾喃喃着诅咒他的名字,此刻正在他的面前安详的睡着。

然后,似乎就是下一瞬的事,巨龙睁开了眼睛,好像黑暗里点亮了一盏不灭的烛光。

金色的独目,那是恶魔的象征。

‘真美丽啊’这个完全不相关的词溜进他的脑海,他发现自己屏住了呼吸。

“啊……这一次睡了好久”巨龙的声音洞穴里回响,令人惊讶的,那是一把可以称之为温柔的,年轻男性的声音,“面前的人类,我问你,是你唤醒了我吗?”

他沉默着点了点头,抽出贴身带着的刀,伸出手割破了指尖,一滴鲜血渗入洞中看不出颜色的地面。“我用我的血肉供养你,烛台切光忠,与我签订契约,守护吾主。”

说完,他握紧了手中的刀。他已经做好了抵抗随时可能到来的龙炎的准备。

然而对面的龙只是发出了或许可以称之为笑的怪声,金色的独眼饶有兴味的打量着他。

“有趣,好久没有这么有趣了……既然你这么说,也未尝不可。”对方轻描淡写的开口,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上钩了,他勾起一个笑意,这次,一定为主君带来胜利。

他的声音击打在洞穴潮湿的壁上,发出浑浊的回音。

“压切长谷部”

 

二:了解一下对方让你始料未及的能力

回程的路似乎不是那么好走了。

“出来吧。”他冷冷的说,悄无声息地握住了紧贴腰间刀柄。

从他出城以来一直跟随着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了,穿过浓稠的夜色,几个头戴兜帽的身影自草丛中慢慢显现出来,从各个角落向着他围拢。

蹩脚的隐身术,他在心里轻哼一声,终于舍得露面了吗,所以,他们的目标果然是……

他看向身后那个黑色的庞然大物。

巨龙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感兴趣,他毫不掩饰他的无聊与袖手旁观的意图,似乎刚才的契约只是个骗局。他自顾自的地打量着他久未见过的夜景,嗅着新鲜的空气,甚至还张开口打了一个哈欠。

“与邪恶的龙为伍,你会下地狱的,不!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地方,你本来就是是恶魔的化身!”

长谷部看着面前拿着弓弩慢慢后退的人影,后者正强撑着让声音不颤抖的太厉害。真是可怜啊,他想,无非是为了龙鳞龙血龙角,指望着到黑市上去卖个好价钱,也或许是存了更大的胆子,怀抱着长生不老的迷梦,图谋着巨龙的那颗敲不破的心脏。

对方看见巨龙似乎并不动作,稍微有了底气,挥挥手,后排的几个隐藏在兜帽中的术士念动咒语,风属性的魔法像包围网一样在稀薄的空气中交织起来,魔力鼓动他们的长袍,化作凌厉的风刃向他袭来。

他抬了抬眉毛,好整以暇的抽刀出鞘,下一秒,风刃略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快,非常的快,盗贼们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残影,转瞬间就是鲜血模糊了视线,甚至来不及意识到自己已经发出了哀嚎。片刻之间,溃不成军的盗贼三三两两的捂着伤处四散奔逃,只剩下那个拿着弓弩的头目。

“你……你是什么人?”这似乎是每一个阴谋败露的反派角色的最后一句话。

“我嘛……”他将刀举到头顶,“一个神父。”

在鲜血溅落时他称职的补了一句阿门。

 

哦?一个使刀的魔法师,一个与龙契约的圣职者?这个游戏越来越有意思了。看着眼前的人类细心地将刀擦净后收回刀鞘的,巨龙眯了眯眼睛,那么,这样的姿态可不行啊。

 

长谷部回头的时候当真是被吓了一跳,身后哪里还有巨龙的影子,茂密的树丛下,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趁着夜色打量着他,他的右眼覆盖着黑色的皮革,另一只金色的眼睛像黑夜里的火烛。

“喂喂,怎么了?这个样子不够帅气吗?”看他愣住的样子,对方忍不住开口,他突然觉得有点小小的尴尬,转过了视线。

“龙……还有这个能力?”

“啊没错,主要是为了行动方便,还有……就是在意形象的需要吧。”

“……”

真是奇怪的家伙啊,在这样的夜色下,一人一龙怀着一样又不一样的心情沉默着,踏上了归途。

 

三:科学喂养,合理锻炼

“……这是什么?”

“看不出来吗?晚饭。”

烛台切光忠看着眼前黑乎乎的一盘不知要不要称之为食物的不明物体,今天第三次有了很不帅气的心理活动。

“作为饲主,这样可是有虐待嫌疑啊。”

“哈?”面前的男人早已卸下厚重的肩甲,仅穿着紫色的神父袍,但扣子仍是规矩的扣到了喉结。他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疑惑的神情,“这是我的晚饭,我以为你只要喝我的血就可以了。”

“……我并不是吸血鬼啊……”他扶额,这个话题或多或少的勾起了点他对过去的怀想,然而更多的是对于“美食”这一许久未触碰到的名词的渴望,他站起身来,顺手抽走了已经开始餐前祈祷的男人面前的盘子。

“厨房在哪里?”

“……左边第三间……”得到回答的他并不废话,找到地方就开始了久违的尝试。

唔,有萝卜与土豆吗,等下这个红红的植物是什么,真的能吃吗?不会有毒吧……不不不,放在厨房了应该是没问题的,啊,这个材料果然是做乱炖比较好吗……?

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熟练的处理着食材,他感到活着的感觉渐渐在他因为沉睡而僵硬的身体里苏醒过来。炉火噼啪作响,香气逐渐浓郁,慢慢升腾起来的蒸汽让他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在他远未沉睡之前,那段化作人形,与朋友们在不同的大陆上旅行的时光。

锅里的煮物正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好了,他松了一口气,大概还没手生的样子。他放下勺子,回头的时候差点撞上一声不响的站在门口的长谷部——他似乎是被被香味吸引过来的。

“长谷部君,在厨房小心一点啊。”他好心的提醒。

“这些都是你做的?”长谷部带着点怀疑的神情看着锅里翻腾的炖菜。

“啊,没错,来尝试一下?”他从锅里舀起一勺汤汁,对方一言不发的接了过去,却良久没有动作。

“安心,你好歹是我的契约者,里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并不是这样……”面前的男人犹豫了一下,似乎是思考着该怎么下口,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愈加浓郁的香气的诱惑。一勺下肚,他的表情从困惑变成了惊讶。“好吃。”

“没错吧。”对于厨艺,他可是相当有心得的。

“……这也是龙的技能之一?”

“哈哈,这个并不是啦。”他惊讶于他竟然能笑的这么轻松,上一次的大笑似乎已经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只是过去有所积累而已,长谷部君,想听吗?”

对方没有说话,他就当是默认了,从锅里舀出热腾腾的炖菜,隔着上升的热气,他看见对方虔诚的做餐前祈祷的样子,他忍不住想到。

或许将会有一段时间,不会无聊了。

 

四:认识一下他的同伴吧

“所以说,小俱利你不用担心。”

长谷部回到房间的时候,听到的是一场谈话的结尾。

并不是说他不信任那条与他暂时同居的龙,只是这是他们这个临时居所几天以来的第一个访客,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这就是前几天晚饭时烛台切说到的“同伴”吗?带着点疑惑,他拉开了房门。

下一秒,他盯着面前正和光忠对话的这个擅闯着,费了相当大的功夫才控制住了面部表情。

那是一条小小的,圆圆的,棕色的小龙,两翼在空中卖力地扇动着,尽管脸上带着生人勿进的表情,但是过于袖珍的身形让他不管怎么发射即死光波都毫无说服力。

总结来说,就是一个词,可爱。

“长谷部君,你回来啦,这位是大俱利伽罗,我的同伴”烛台切倒是笑的挺爽朗,“叫小俱利就行。”

果不其然遭到了对视双方的一致拒绝。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走了。”对方上下打量了长谷部半晌才开口,看上去手感很好的脸上带着他能做出来的最冷冰冰的表情。

“啊,随时可以来找我们啊。”

“……我一个人就好。”甩下这句话,小龙头也不回的向着打开的窗子飞去。

……然后卡在了窗口。

三十分钟后,在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下好歹是送走了头上冒着烟要找人算账的小龙,他们终于能够坐下来好好喝一杯水了。长谷部借着这难得休息看着烛台切的背影,没有尾巴,没有翅膀,嗯,真的完全不像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只黑色的庞然大物,和今天见到的可爱的小龙更是差的老远。

 

“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吗?”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那个形态吗?”烛台切站起来身来,熟练的系上了围裙,“哈哈,并不是,那个形态是鹤丸的恶作剧,鹤丸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喜欢穿白衣的吸血鬼,不知道活了多少岁了还对恶作剧这么入迷,小俱利的本体,是非常帅气的大龙哦。”

“哦……是这样吗……”烛台切听见身后传来长谷部的自言自语,“这样……还是挺好的……”

“什么?”他开始怀疑人界的食物对龙族的听力有严重影响。

“不……没什么……”

 

“你也能吗?我是说变小……”

“……”

烛台切光忠有时候也在思考,随随便便的定下了契约者是不是有点缺乏龙生规划。

 

五:沟通遇到困难在所难免,请多点耐心

第一次冷战来的很快。

其实不应该叫冷战,只是单纯的沉默,然后对视也变得尴尬,然后话题难以继续。

事情的开头其实很简单,烛台切看着做着晚祷的长谷部,忍不住问了关于“主”的问题。

长谷部的“主”到底是谁呢?

挂在嘴边的也好,每天祈祷时默念的也好,虽然是一个看上去不太像神父的神父,但是对长谷君如此重要的主到底是谁?他是真的好奇。

好像在肚子里背诵了几千遍似的,对方开始滔滔不绝,从领地的主人到无所不能的神,简直是上了一堂论王权和宗教的影响的理论课,而且乏味枯燥到令人发指,中间夹杂若干“如果是主命的话”的表忠心,烛台切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长谷部君偶尔说到的之前的主人又是谁啊?”

对话戛然而止。

“……是一个野蛮的人。”那是长谷部最后的形容。

气氛变得奇怪了起来,烛台切张了张嘴,却想不出要说什么。

长谷部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种尴尬,他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烛台切看着桌上的蜡烛慢慢燃烧殆尽。

好像……没什么共同话题呢。

 

 

六:共同作战是卸下心防的捷径

那次之后他们还是一样的吃饭,长谷部去教堂也去墓地。烛台切呆在家里,或是混迹在人群中,感受着百年以来人世间的变化,人类的触感那么鲜明,感情又是那么丰富,有的时候,甚至能让他忘记他还是一条龙的事实。

他回去长谷部住所的时间越来越少,对方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偶尔,在他带着不小心蹭上的香水味推开房门的时候,会看到长谷部微微皱起了眉头。

事情的转机是一个普通的安息日。

长谷部穿着金色的圣带和紫色的祭披,烛台切少见他穿的如此齐整,再加上那个好像要殉道的表情,站在阳光底下仿佛要套着一个神圣的光圈了,在脑海里描绘了一下那个画面,烛台切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

果不其然接收已经很熟悉而没有杀伤力的眼刀攻击。

不知怎么的,大概是天气实在是太好,今天的他觉得心情格外的悠闲,悠闲到很想跟着去看看这个看起来不太称职的神父的本职工作。长谷部对他这个正大光明的尾随行为不置可否,圣坛上的他在胸前画着十字,睁开眼睛的时候,藤色的眸子有意无意地撞上烛台切的,后者站在教堂的最后,嘴角带着与教堂格格不入的笑意,用口型无声的对他说着阿门。

耶稣受难的十字架在上,他和一条恶魔化身的龙中间隔着鲜花蜡烛和一个人的死亡。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好像一场真实过头的幻觉。

那是一场盛大的追思弥撒。

 

他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庄逗留了一整天,回去的时候已是暮色渐合,半途中下起了小雨,他跟在烛台切的后面走在泥泞的土道上,思绪已经飘得很远,被烛台切按到在泥水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周围的空气充斥着浑浊的恶意。

扭曲的肢体与污浊的吐息,面前的怪兽早已被黑暗吞噬,数量不少,他握紧了腰间的刀柄。准备冲出去的时候,他感到他的背脊碰上了一个温暖的所在,不必回头,他也知道那条龙脸上一定是帅气到欠扁的表情。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挑了一个微弱的弧度。

“那么,帅气的上吧,长谷部君。”

“啊。”

 

七:谨慎处理战斗后留下的伤口

“为什么不变换形态?”长谷部撕下自己白衬衫的下摆,给烛台切包扎着侧腹的伤口。“如果是龙的姿态的话,应该很容易解决吧。”

“啊……为什么呢?”烛台切有点敷衍的附和着,从眼皮底下偷瞄着对方的表情。

啊……不好,果然在皱眉啊……

他们现在在离村庄只有几公里路的林间小屋里稍作休息,夜色包裹着整片森林,他看见长谷部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

“大概……是人类的身体的缘故?”他透过窗口看着外面黑黢黢的夜色,这场战斗两个人赢得很彻底,虽说身上都挂了点彩,但是敌人的下场——他不想去想象敌人的下场。

“用人类的身体的时候,就会很想去感受,战斗也好,鲜血也好,果然还是这种事时候最让人激动吧……”

“……即使不够帅气?”

“……这个另说。”他苦笑着低下头,长谷部正在给绷带打结,他的头发抵着他的下巴,不软不硬,却弄得他痒痒的。

“好了,不要乱动。”对方公事公办的嘱咐着抬起头来。

烛台切这才看到他的脸颊上有一道细微的血色,刚才的战斗在他的脑海里自动回放,迅捷的如同修罗的身影,利落的姿态忍不住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在脸颊上被划下这道伤疤的同时,长谷部的脸上露出了鲜活的,嗜血的微笑。

说真的,这家伙真的是个神父?

鬼使神差的,他凑了上去,用舌尖反复舔过那道伤痕,感受着血腥味在他嘴里蔓延开来。

被他的突然吓到,长谷部僵住了,“等一下,这是干什么?”

“听说会好的快一点。”

“……你听谁说的啊”

虽然这么说了,但是长谷部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是闭上了眼睛,身体慢慢放松。

“相信我,这可是龙宝贵的东西。”他的舌尖渐渐向下移动。

互相舔伤并不是猫科动物的特权。

 

八:小心对方深埋的回忆

“龙也会怕火的吗?”

背对着他的烛台切并没有停下动作,不过从他背脊的弧度,长谷部知道他听见了他的问话。

“……这个嘛,大概会的吧。”

那次过后他们的关系变得十分奇怪,说是缓和了吧,的确如此,但却总有哪里不对的感觉。有的时候他们会交换意味不明的眼神,也会有似乎不太必要的身体接触,这一切都像这个夏天的雨一样黏黏糊糊的,让他莫名的有点烦躁。

“我看到你不太喜欢火。”长谷部站起身来,把削好皮的萝卜递了过去,他现在是烛台切老师厨艺讲堂的唯一一个学生,虽然没有一次交上过令人满意的作业。

“嗯……确实。”烛台切接过削的乱七八糟的萝卜进行着无力的补救,嘴上淡淡的说了一句。“长谷部君想看的话,也可以啊。”

“……”

烛台切停下手里的动作,然后咬住指尖,把戴在手上的黑色手套慢慢抽下来,绒布与肌肤摩擦的声音听在长谷部耳朵里有点痒痒的,他低头,看见烛台切的手背上有明显的火焰肆虐过的烙印。

“长谷部君……不想知道原因吗?”

“随便你。”长谷部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他俯下身去,用舌尖一一梳理那些伤痕的轮廓。

火苗噼啪的声音掩盖了烛台切压抑的喘息。

“听说会好的快一点”

“……没错……”

 

九:慢慢的建立起信任关系

长谷部的厨艺还是那么糟糕,但是他并不担心。

烛台切光忠已经放弃了教导他的任何可能性,只好担任起了主厨的职责。

这个夏天的骤雨终于要结束了,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尾巴。长谷部又拿出了他的圣带和祭披,和光明正大尾随的烛台切一起向着郊外的小城走去。

他想,应该去城里的裁缝店为烛台切做一身新衣服,不然身着黑衣站在教堂最后的神秘男子将成为小城里的新传说了。

而烛台切在想,城里好像新来了长谷部很喜欢吃的糖饴。

这场雨,要快点结束才好啊。

 

十:最后,来签订一生一世的誓约吧

“那么,这次来签订契约吧。”在亲吻的间隙,他听到那条龙这么说。

那是他遇到那条龙后的第三个夏天,那也是整个夏季里阳光最好的一天,他刚刚完成今天的仪式,烛台切从暗处走了出来,他抬头,突然的对视让他想到当初的一个夏夜,那头龙金色的独眼在黝黑的山洞里燃起了一把火烛。

不明源头,不知来由,等到意识转过弯的时候他们已经吻在了一起。

“我以为已经签订过了?”他抽出空来这么说到。

烛台切摇了摇头,又靠过来慢条斯理的咬住了他的嘴唇,大概龙的本能总有一点让他想吃了自己的冲动吧,在他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中,两个人慢慢向后倒去,他感到自己的背脊触到了教堂的坚实地面,头顶是被彩绘玻璃切割的支离破碎的阳光。这时候,耳边传来了那条龙的声音。

“这次是一辈子。”

 

 

 

 

 

 

其实有点像我与狗狗的十个约定啊(并没有看过)或者说该叫驯龙高手?

发现烛台切光忠和圧切长谷部的名字在这个背景下……有点诡异_(:3ゝ∠)_

咖喱是我的恶趣味,本来他才应该是上天入地的巨龙,但是QQ的真的好可爱_(:3ゝ∠)_

忍不住又让咪总做饭了_(:3ゝ∠)_不,其实我并不觉得hsb是黑暗料理界的www

请无视这点好啦!感谢看到这里_(:3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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